胡一亭见劝不动,只好道:“谢谢老婆。”
童牧急道:“小声点,不许说胡话,一大早也不怕被人听见。”
胡一亭笑笑,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去电视台报到?我送你。”
“洗完衣服我就去,你帮我拿块肥皂来,要有肥皂粉最好,我宿舍只有块肥皂头,快用完了。还有晾衣架也用完了,你内裤太多了,一个衣架夹四条才刚刚够。”
胡一亭跑上楼拿了一根所里发的自己从没用过的长条黄肥皂,又拿了所有衣架,跑下来道:“我也没肥皂粉。”
童牧接过长如板砖的黄肥皂放在水泥台边上,继续和脏袜子战斗,那双修长的玉手在冷水里泡着,白里透着红,愈发显得有种透明的质感。
“手冷吧?”
“不冷。”
“你还是放着吧,洗完袜子就行了,衬衣回头我自己洗,这季节水太冷了,我怕你冻着。”
“习惯了,不冷。”
“我帮你一起洗。”
童牧坚持道:“不用!不用!你一边去,水冷,再给你冻着。”
胡一亭心中温暖,每次想帮忙却都被童牧推开,只得站在一边傻看,过了一会儿他抬腕看表,发现已经到了食堂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