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的点,赶紧上楼拿饭卡去打了豆浆和包子。
回来时童牧已经把袜子都洗干净了,正一条条的往十字型竹制晾袜架上夹,胡一亭跑上楼又拿了两个这样的晾袜架,帮着童牧把十五双袜子一对对地夹在竹夹上,挂在窗外。
“你看你老是不洗衣服,都没地儿挂了。”
童牧看着已经挂满内裤和袜子的三根晾衣铁丝,无奈地放弃了继续洗衣的念头。
胡一亭赶紧把童牧双手握住,童牧的手冰冷,雪白而透明,十指修长冻得通红,同样修长椭圆的指甲下面发出粉红的血色,因为弹琴的关系剪得很短。
“你手好冷,以后别洗衣服了,下午我就去买个洗衣机,以后你脏衣服也拿来我这儿洗。”胡一亭说着把童牧的双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暖着,使劲用手盖住去暖她。
见胡一亭心疼自己,童牧脸上泛起红晕:“这才多少活儿,别买洗衣机,宿舍里应该不能用的。”
“买回来大家一起用呗,所里不缺这点电费。”
童牧把手从胡一亭脸上抽出来:“你脸都被我冰凉了,吃饭吧,吃完饭你送我去电视台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坐下吃早点,没一会儿有人在外面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