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衣,就帮他轻柔的挠了起来。
雷鸣穿的这件衬衣是周让从日军身上扒来的。
战争年代人没有那么矫情。
谁管它是不是死人的衣服,能用就行。
当然了,毕竟是雷鸣受伤了嘛。
怕那衬衣脏感染伤员,周让到底还是把这件从那个日军大队长死尸上扒来的衫衣洗了一下。
日本人个子矮,想给雷鸣找到一件合适的衫衣那是真不容易。
雷鸣在周让手指的挠动下舒服的哼哼了几声,还美的滋的抻了个懒腰。
他嘴里说着“行了”,自己则是又衫衣拉起重新系好。
而这时他便听到身后传来了悉悉琐琐的声音。
“你嘎哈呢?”雷鸣问。
“你也帮我看看,看还有脓吗?”周让说。
待到雷鸣回头时就见周让已是把棉衣脱去,甚至里面的衬衣都被她自己扒到腰了。
整个人就老老实实的在炕上趴着。
周让的皮肤很白晰。
可也正因为白晰,她后背上被熊瞎子划出来的那道伤痕也就显得格外刺眼。
伤口发火了,但脓却是没有的。
雷鸣做了个深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