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底是帮周让轻轻的揉了揉那也已经结痂的伤口。
“还好,让熊瞎子伤在后背上了,要是它那一巴掌打前面,说不定以后我就奶不了孩子了!”周让很庆幸。
周让这话——呃,无所谓了,雷鸣早已经熟悉周让的性格了。
他便故作不解的问:“奶孩子?谁的?”
“废话,当然是我生的!哎呀,你轻点揉。”周让嗔道。
“废话,我还不知道是你生的,我是说孩儿他爹是谁?”雷鸣又问道。
“孩儿他爹?”周让抬起头来看向雷鸣,目光当真如水,“我和你生一个好不好?”
周让那衬衣都被她扒到腰了。
她这一抬头虽然说该露出来的没全露出来,但,雷鸣未曾看到**山却也看到了倒扣的馒头山了。
象白馍一般,很美。
雷鸣有点微愣的看着周让,眼睛眨了眨才说:“不好,大姐,我今年才十八!”
“十八咋了?”周让重新趴好,嘴里接着说,“你十八,可我都二十一了。
再说了,你想想,咱们两个要是生个孩儿,本事象你,长得象我,那长大了打小鬼子得多厉害!”
说到这儿,周让自己也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