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景致摩没同意,跟宋致元至今闹着别扭。”
李云河沉默片刻,缓缓道:“因张师弟的身故,他心中的执念始终未息,但他针对的是赵致然,不是宋致元。”
“他这是迁怒,多少有些过了。而且如今的形势下,他依旧如此,一个不顾大局是跑不了的……现在岳腾中插了一手进来,我恐……”
李云河摇摇头:“还是那句话,眼光长远一些,气量大度一些,不要只盯着这些小处算计,更不要把问题想复杂了。你能说岳腾中不是出于公心吗?很显然不能。既然如此,我们只需要考虑,景致摩合不合适,能不能胜任。”
赵云楼道:“监院师兄,我以为不得不防啊。”
李云河问:“你还有更好的人选吗?”
“渝府的刘师弟呢?他干了那么多年,不仅经验老道,人脉也广……”
“……我前几天就找他谈过,他身体不行了……”
赵云楼一惊:“刘师弟怎么了?”
李云河解释:“时常心中绞痛,看过大夫之后,说是胸痹之症。如今一直在用血府逐淤汤。我已经向玉皇阁的东方天师提过此事,他说此次议事之后,便让刘师弟去一趟玉皇阁。”
赵云楼稍稍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