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来,以刘师弟尚不到六十的岁数,有玉皇阁出手,想必不会有大碍。
赵云楼想了想,又道:“我们还有夔州的薛腾宾。”
李云河反问:“岳腾中能答应?实话跟你说,别看他只有建言之权,但只要他不答应,咱们拟定的人选就算报上去了,你以为总观能批么?”
赵云楼呆了呆,问:“说了半天,松藩归川省,人选归总观,是这个意思吗?”
李云河缓缓点头,低声道:“现在看起来,至少第一任监院如此……”
两人沉默片刻,李云河道:“云楼,我知道,你自打张师弟出事之后,就对景致摩不是很看得上眼,但那么些年了,没有证据的事情,不要瞎猜疑,你刚才说景致摩是迁怒,你这同样也是迁怒。”
赵云楼道:“确实,我气量一向不大。但张师弟出事后,景致摩来往的都是些什么人?师兄,他跟咱们不是一条心。这次岳腾中跳出来举荐他,更说明了问题。”
李云河道:“跟谁一条心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事情,他只要跟道门是一条心,我们就没有理由阻止他做事。”
赵云楼道:“师兄,你刚才说的话,其实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吧?”
李云河烦躁的摆了摆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