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遥立即判断出声音的来源，目光一转，朝墙边的灰衣醉汉看去。
“哦？”
灰衣醉汉斜倚着墙壁，支撑起半边身子，道：“你既然插手介入此事，那就不该心软放他们离去。一不做二不休，这道理你应该懂吧？”
“你的意思是叫我shā rén灭口吗？”江遥道，“可是我跟他们也没多大仇怨，干嘛要费这工夫？”
“以这些人犯下的罪孽，死一百次都不够。”灰衣醉汉语气平缓地道。
“那又与我何干。如果觉得他们该死，你大可亲自动手。”
“我不动手，是因为我本就不属于这里啊。”灰衣醉汉仰头咕咚灌了一口酒，擦了擦胸襟，叹气道，“你也一样，本来能够置身事外，可惜最后终究还是动了手。动手之后，偏又心软，饶过了他们性命。以那些人的德性，肯定又会找shàng mén来，到时候的烂摊子你还得重新收拾一遍。不嫌麻烦吗？”
“未必吧？那些人好歹在江湖上厮混多年，不至于这么不识好歹……”
灰衣醉汉哈哈一笑：“这里的江湖，跟外面的江湖可不一样。你不相信的话，不如来跟我打一个赌！”
听他说起打赌，江遥下意识地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