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梯子下面站了十几名凶狠蛮横的身穿青色制服的城监,其中两名城监手里拿着预备封门的上面赫然写着“拆”字的白色封条,另一名太阳穴上有一个刀疤的城监爬上梯子,企图把悬挂在门楣上的乌木牌匾摘下来。
一个身穿翠绿色连衣裙的美貌女子从院子里走到门口,抬起玉笋似的手,向上斜指着梯子上的刀疤城监,凤目圆瞪,厉声申斥道:
“谁叫你们摘我们医馆的牌匾的!”
“你爹是庸医,连病都治不好,还叫什么神医!还开什么医馆!县尊千金都快被你爹给治死了,吕县尊没有马上拆了你们医馆,只是让我们摘了医馆的牌子,暂时封闭医馆,已经是格外开恩了!”那个站在梯子上的刀疤城监冷漠地说,说着,伸手就要摘牌匾。
“县尊千金得的病极其古怪,你们去过龙原所有的大医院,连大医院都治不好。”美貌女子气愤地说道,“等快不行了,没有其它办法了,才请我爹去看的,我爹看过之后,也提前说过,这病根本没法治!”
“我爹因为有着恻隐之心,才给县尊千金开了一剂药,如果没有这一剂药,恐怕县尊千金早没命!你们怎么就赖上我爹了,说我爹是庸医,开了毒药,想害死病人,不但把我爹扣留了,还要摘我们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