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下没有犯罪就是没有犯罪,说的也全都是实话,所以用不着什么罪减一等。”
“不见棺材不落泪!”恨项康恨得蛋疼的单右尉终于开口,向下相县丞拱手说道:“上吏,这帮贼徒冥顽不化,在下认为也不必给他们什么自告的机会了,让他们亲眼看一看那个项猷是如何招的,然后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!”
“唉。”县丞很是惋惜的叹了口气,然后才说道:“项康公子,是你自己不要自告的机会了,那就怪不得本吏不念旧情了。来人,把项猷的口供拿给他们看一看,让他们知道项猷是怎么招的。”
“我亲自来。”狱掾自告奋勇,起身接过了记载项猷口供的竹简,展开一部分,又叫人拿来一盏油灯,拿着竹简和油灯走到了项家子弟的面前,让项家子弟观看项猷的口供。
狱掾是先让项它和项扬等项家子弟看的口供,结果只是匆匆瞟得竹简上的文字几眼,项它和项扬等人就已经是面如土色,身体还不由自主的有些颤抖,其他项家子弟看到口供反应也是大同小异,项庄还失声说道:“怎么可能?项猷怎么可能这么胡说八道?”
曾经听冯仲说过这个时代审案的规矩,知道这个时候胡乱开口要挨竹板抽打十下,不想白受皮肉之苦的项康咬紧牙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