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忍住想要说话的冲动,同时也努力把身体站直,把神 情放得轻松,让项家子弟可以在看到自己时找到主心骨的感觉,不至于过于慌乱说出实情。结果这点也收到了项康所希望的效果,看到项康镇定自若的模样,项家子弟再是紧张也没有急着开口,耐心只是等待项康反应。
狱掾终于把竹简放到了项康的面前,借着油灯的光芒,项康一眼看到竹简上确实有着项猷的亲笔签名,再细看口供内容时,项康发现狱掾卷住了项猷口供的大部分内容,展开几片竹简上只是这么写道:“……社神 庙中与我在一起的,是我的父亲项伯,我们项家兄弟故意阻拦颜集亭亭卒办案,是为了让我父亲有机会逃跑。”
“怎么样,项康公子,看清楚了没有?”狱掾微笑问道:“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“项康公子,说实话吧,不然本吏就要用刑了。”县丞也微笑着威胁道。
“上吏,和他客气干什么?”单右尉这么说道:“这个叫项康的贼匪狡诈异常,不用大刑,绝不会招供!下吏提议,直接用刑!”
项家子弟的脸色益发苍白,回想到项猷被提来单独受审时那怨恨的目光,细密的冷汗也出现在了项康的额头上,心中飞快盘算的同时,项康的目光突然落到了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