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胡乱喝了几口,又吃了半块甜糕,方才搁手。
    馆吏瞟了眼几乎没动的菜色,斟酌着道:“不知大人喜欢什么口味?咸香还是甜鲜?”
    在他想来,柳福儿常年居在南地,口味肯定也被同化不少。
    “挺好的,”柳福儿浅笑道:“我胃口小,吃些便饱了,今日已经多吃一点了。”
    馆吏如释重负。
    屋里随着小厮带着碗盘离开,恢复平静。
    柳福儿揉着额角,在屋里来回的踱步。
    半晌,她叫来馆驿,言明明日要走。
    “明天就走?”
    馆吏一脸惊讶。
    柳福儿点头。
    馆吏退去外面,一边命人准备出行的吃食,一边奔去田府,将柳福儿要走的消息告知。
    田大郎正跟田节度使细说跟柳福儿见面的事。
    田节度使听完,道:“所以,她这大老远的过来就是为了告诉咱们这事?”
    田大郎摇头,道:“我猜她是想引兵北上。”
    父子两对望,皆沉默不语。
    门外,仆从来禀,馆吏有事来报。
    田大郎看了眼阿耶,“让他进来。”
    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