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大哎了声,见她往里屋去,又道:“明天我可能要上船。”
    “这么快?”
    “不快了,”谢大笑道:“我可是跟船老大说,租金在工钱里扣的。”
    “他可不得赶紧收回来?”
    柳福儿脚步一顿,道:“我应该去不成吧?”
    她病秧子的名头已经传出去,就算她要跟,船主还不敢答应呢。
    谢大显然明白她所指,顿时呵呵的笑。
    “明天街市上应该就会有流言,你多留意下。”
    谢大微笑,“冯家那小子打小就耐性不好,那玩意儿又是个稀罕的,想来是耐不过几天。“
    “什么东西?”
    柳福儿问。
    “一个入水似血,出水如玉的物什。”
    谢大很是轻描淡写。
    柳福儿眯了眯眼。
    “这东西,哪来的?”
    谢大笑,“早年的一个物件。”
    “你早前就打算用这个钓出冯家那小子上钩。”
    柳福儿语调微沉,十分肯定。
    “不错,这么稀罕的物什,谁不想据为己有?”谢大微笑。
    “这东西可有人知道在你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