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勉强入了境界,练完三百站剑,再练三百走剑,把我教给你的身法融入其中,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好,那么你真的有可能死在在这里。”
苏问咬着牙很想直接丢了剑,大叫一声不练了,最终深吸了好几口气,还是默默的出剑,那怕手腕上的血迹越发清晰,也再没听到一声痛叫,原本他以为自己会一直排斥师兄对他的种种安排,但是见到陈茂川,去过一气宗,又来到这里,才发现唯独修行是自己第一次与师兄达到了共识,为什么要修行,不知道,只是觉得有许多事如果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,这样的人生可不是他忍受煎熬了十五年所期盼的样子。
整整一个上午,苏问麻木似的反复出剑,手腕已不知被刺痛多少次,与刀剑不同,针刺既不会伤及皮肉,更不会影响经脉,甚至以苏问超乎常人的身体愈合能力不会留下一丝痕迹,能够留下的只有痛,连续不断的痛。
原本他心念着这么做仅仅是三哥对他的惩罚,可痛多了才终于发现关键,接连的痛楚让他更加清晰的分辨到出剑的轨迹以及偏移的位置,手腕的高低,幅度,说不上熟能生巧,无非是为了减少疼痛。
南追星看着对方这股子狠劲,多半要归功于在木屋静卧十五年磨练出来的脾性,无论是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