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倒地,敬佩这些忍辱负重数年的男儿们,唯一能做的便是今日只有战没有降。
“都死了!”苏问深吸一口气,强撑着站起身来,孑然一身而来,也要孑然一身而去,一块读书人,一块无字,两座碑永远留在青锋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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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了岐王宝章的苏问落寞的回到客栈,再见不得如此悲壮之事,分明透着尔虞我诈,分明都是该死之人,分明都能活,苏问觉得累了,这几日比他在官道被劫杀,在草屋遇刺,在密林中力战到虚脱还要累,官不是谁都能做的,这些心机谋划远比他想想的要复杂,果然自己还是只配做些简单直接的事情。
吕登科没有将刘安全斩杀,以对方的字迹与穆都司通信几封之后才将其放逐,可从此之后沧州只怕再没有他容身之地,别的不说,此刻穆都司必然恨得提剑要将其凌迟处死不可。
几日之后,古大年的罪状公布天下,百姓无不拍手称快,往日富贵满堂的古府此刻被激动的百姓淋满屎尿,股股恶臭便是隔着几条街都闻得到,可反倒是让周边茶摊客栈的生意好上数倍,每日都有成群的人来看热闹,树倒猢狲散,往日的那些门客为了洗清嫌疑人人口诛笔伐,甚至其中多少罪名都是出自他们,当真是好不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