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右散骑常侍?”苏问冷冷一笑,将腰间那枚腰牌飞出打在对方脸上,狞笑道:“就是你爹见到本大人都得客客气气的,你一个官宦子弟,也敢如此嚣张,是不是想吃一吃我南镇抚司的牢饭。”
那名常侍公子正要发怒,却看到牌子上的字时登时惊恐的面色,整个身子瘫坐在椅子上,口中断断续续的念道:“南,南司正千户。”
镇抚司虽然成立不过百日,却是比阴曹二字更加深入人心,其中以南镇抚司最为骇人,短短半月就有千人被摘去了脑袋,其中不乏京都官员,尤其是新州制推行时,有人仅仅因为一句古板的气话便被抄家斩首,以往的阴曹虽然推行重罚,以刑止刑,却少有如此专横跋扈之举,但自从周栩卿领任南镇抚司指挥使后,人人惶恐,谨小慎微,就连最爱争论朝政的京都百姓都紧闭口风,生怕祸从口出。
苏问摊开手,那位常侍公子立马浑身紧绷,嘭的一声跪倒在地,连滚带爬的将腰牌送还回去,口中不断哀求道:“大人恕罪,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都是这张嘴,掌嘴,掌嘴。”
说着那人抬手狠狠抽打在自己脸上,打的鲜血直流,苏问满意对方的果断,有时候尊严二字在生死面前连一根毛都比不上,只不过从他来到京都后却越来越在意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