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面,为了能够一直有尊严的活下去,就得让脚下踩着的人越来越多,人嘛!就是如此比较着才会有高低贵贱之分,就好比此刻,如果手中没有这张腰牌,又或是没有修行,毫无疑问自己连跪在求饶的资格都没有。
接过对方递来的腰牌,上面已是沾满了血污,苏问随手在对方那件景昼阁出的华贵衣服上擦拭干净,然后羞辱的拍打在那张已经辨别不出轮廓的脸颊上,冷声道:“不错,本大人就饶过你这次。”
那位公子听后感恩戴德的磕头拜谢,而至始至终杜一辰都没有说过一句话,甚至没有想过为对方说情,在这里他爹的官位最高,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南镇抚司四个字意味着什么,但他仍是恶狠的看着苏问,凭什么对方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在所有事情上高过他,早知道如此就该在第一次见面时彻底踩死他。
“杜公子还有什么话说吗?”苏问故意多次一问,既是问给对方听的,同样也是在问穆晴栀,他今日之所以会出手相助,无非是看在穆巧巧的情分上,可若是对方自甘堕落,那他也不会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。
杜一辰目光中的狠辣一闪而过,随即整了整衣领,风度翩翩的说道:“看来的确是杜某自作多情了,不过今日毕竟是为几位师弟设下的晚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