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科的落幕,也终将走的洒脱。
城房外连着一条废弃多年的街道,许是靠近临渊,无人敢靠近,久而久之也就显得诡异十分,隐约可见其中人影窜动,寒芒闪烁。
在街道尽头处,两道身影缓缓走来,前面那人一边走一边摘下帽子,接下身后的风衣,回身对杜久昌说道:“可停步了,半个时辰后,先生再入其中便好。”
杜久昌看着两侧房屋,双手紧扣着棋盘,最终还是硬气说道:“我要看。”将手中的棋盘递了过去。
赵无邪轻笑不语,没有去接那张棋盘,迈步前行,边走便说道:“我本是南唐皇子赵无邪,十一岁下棋,用了十年走到这里,我不懂兵戈,不动御人,只会下棋,如此棋盘,俗了,今日赵无邪以天地做棋盘,谁能挡我。”
只见两侧房屋中涌出无数摆渡使,将整条街道堵得水泄不通,然而赵无邪仍未停步继续向前,好似真的天命加身无人可挡,而杜久昌却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,并非是怕了,而是如对方所言,俗了,即便他被人称作吕登科之后最有可能冠绝棋道之人,可今日见到这两人才知晓,自己只当得起国手二字罢了,棋圣之名,遥不可及,盘膝坐下,将那张视作生命的棋盘放在身前,两盒棋子分立两侧,左手黑,右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