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型号的子弹非常熟悉,他是通过频繁的拆抢从而了解“五六冲”的一切构造,又是处于专业性的好奇,以及身为军人对了解自己武器的义务,他对子弹的构造一样清楚。
“看来,我有必要立刻把子弹的图纸提供出来。”
“什么?”雷巴科夫甚是费解,“您不是还没有绘制图纸么?”
“很快,您就可以看到图纸了。我的要求很简单。”杨明志旋即打了个响指,“书记员同志们,拜托你们通知一下市长同志。”
“将军!市长他……”
“哦,市长同志公务繁忙,我可以理解。这样,你们两位帮我找一张白纸,一支铅笔或钢笔,再有一支直尺。没有尺子,用一根木条也可以。”
能在这里做书记员,他们察言观色的本领必须练得如火纯情。
将军至少是要画画,两个书记员匆匆出门,不一会儿,就从大楼里的印刷室,拿来一叠厚实的大白纸,以及专用的画画工具——铅笔、硬橡胶尺子,甚至还有一个圆规。
“将军,这是您要的东西。”一位书记员气喘吁吁,将这些物件平摊在桌上。
“哇!你们这里居然还有这些!”收束心中的惊喜,杨明志看看左右,“我不介意大家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