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,就朝着我猛扑。
我手里拉着阳线,快出一道猛力,牵制着花尸的左脚,不让它稳住重心。
不管这东西和普通的邪尸有多少不同,毕竟还是要靠着两条腿走路了,重心不稳,它根本无法提升自己的度,踉踉跄跄地斜了几下身子,却依旧没能离开河岸的边缘。
它挥动着肉柳,想要从远距离攻击我,可阳线长达十米,我稍稍后撤,就撤出了它的攻击范围。
侏儒见我将花尸牵制住了,立即将一蓬蓬清凉的河水泼到花尸背上和肩上。
身子一沾水,花尸就像是受到了烈火灼烧一样,浑身的肉片和肉柳极为狂躁地甩动起来,嘴里还出一阵阵凄厉的嘶喊声。
我不知道该用哪一个形声词来描绘它的声音,只觉得那就像是一只被人死死踩住尾巴的猫,撕开喉咙对着我乱叫。猫的惨叫是瞬间的,这家伙的叫声却是持续的,震得我耳膜都一下下的疼。
侏儒浮在河道里冲着我喊:“你能把它弄到水里来吗?”
我试着甩动阳线,想把花尸撩到半空,可这家伙力气太大,身子在半空中猛地一扭,眨眼就落在了原地。
“没戏,这家伙力气太大。”
我嚷了一声,侏儒又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