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也横竖是个死。”
一边说着,他就将视线转向了身后的河道:“这里的水,倒是够清澈啊。”
话音刚落,他就一头扎进了水里。
即便是损了一条胳膊,可他靠着一只手和两条腿,在水中依然游得极快,眨眼间就消失在了河道下游。
我在心里叹了口气,扶正李淮山的身子,朝着来时的方向疾驰。
这里的水,够清澈,他说得没错,这里的地脉之所以清澈,就是因为流动不息,不似死水,像这样的河道,是不可能一直在地底下往复循环的,一定存在通向江河的出口。
只希望他的水性够好,可以活着找到出去的路。
嗯,呼德巴尔思,这个名字,我记住了。
李淮山一直处于深度昏迷状态,没了他来指路,在迷茫的黑暗中,我很难辨认方向,只能靠着感觉走。
好在当初那段“走暗铃”的经历给了我不小的帮助,让我可以隐约记住升降台的大体方位。
前后用了一个多小时,我终于拖着李淮山穿过了狭窄的隧道,在升降台附近找到了侏儒所说的那个机关。
过了升降台,就是布满石柱的大型地宫,这里还散落着不少花粉,我只能脱下衬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