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淮山问温老板:“这个丹拓,不是缅甸人吗,怎么还被抓去劳改了?”
温老板:“我只说他是个黑衣降头,什么时候说过他是缅甸人了?这家伙从小就是在国境内长大的,一直到了四十岁的时候,为了继承师门衣钵,才携家带口跑到缅甸那边去。他师父是个缅甸人,丹拓这个名字,也是他师父给他起的。”
就在大家一言一语聊着天的档口,我就将车子开到了部队大院门口,金向前简单和门卫交谈了两句,对方就放我们进去了。
到了招待所,金向前就一一检查了我们带来的行李,原本是想看看我们准备的充分不充分,没想到我们准备的物资比他自己准备的那一份还要齐全,后来他又去了趟后勤部,按照我们的标准又重新给自己备了一套装备。
看到金向前的这番举动,我心里很是有些自豪,说明这段时间的游历没有白费,我和李淮山已不再是一年前的那两个菜鸟了。
七月七号上午,我们就从芒市出发,开车进了缅甸边界。
金向前早就打好了关系,我们将车开到关卡的时候,就有人从边境另一边招呼我们了。
这人估计是个官儿,在他的指挥下,边防人员问都没问就拉开了路卡,过关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