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人还上了我们车,一直陪着我们到了密支那,才下车离开。
一路上,金向前和这人多有交流,但我听不懂缅甸话,也不知道他们都聊了些什么,只不过这一路上,伴随着金向前的喋喋不休,这个官员模样的人常常笑着朝我这边瞥上两眼,我每次都只能礼貌性地回一个笑脸。
直到他下了车,我才长松一口气,说真的,和这种语言完全不通的人同坐一辆车,确实是件很难熬的事。
密支那是克钦邦的首府,也是全缅甸自然资源最丰富的地方,多产贵金属和玉石,来的路上我听俞老板说,这里的玉石,不管产量还是品质,都是全世界首屈一指的。
在老仉家执掌旧货店的时候,我也曾接触过不少玉器,如果得空闲暇的话,是很想到密支那的玉市上逛一逛的,不过我现在显然没有这么多时间。
仉立延给我们的这辆车子开了将近一年了,一直没出过什么问题,可谁承想一到密支那就抛锚了,无奈之下金向前只能先找地方修车,温老板趁着这个档口联络了丹拓,让他到城北这边来见面。
以前从老仉家的书籍上看过不少关于降头师的传闻,但我从来没见过,心中未免对他们有些好奇。
其实在来到缅甸之前,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