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腰,从茶几下方的小抽屉里拿出了茶杯和茶叶,又让李淮山去帮他烧一壶热水。
我有些心急,就忍不住催促道:“六姑父,咱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啊?”
实用笑了笑:“你急什么,我这不正要说么。也就在昨天下午,仉如是曾出过一趟院门,他可不是一个人出去的,临走的时候,还叫上了这份名单上的人。你猜猜看,他们去了哪?”
我说:“这我那能猜得出来啊?哎呀,你别卖关子了,有什么就直说吧。”
“聊城莘县。”实用把玩着手中的茶盏,笑着说:“那地方就在整个山东的西尾上,与河北、河南交界,在咱们这个行当里,也算是一个贯通三省的商业要道。只可惜啊,仉承海的能力有些,莘县那边的生意落在他手里,一直都没什么起色。”
我说:“仉如是难道是打算,将莘县的生意,让给别人?”
实用:“没错,他就是这么打算的。仉家在莘县那边有一块面积不小的地皮,如果操作得当,几个月之内,就能在当地打造出一条街市。就像咱们这条老巷子一样,由仉家人建房做门头,请外面的人进来做生意,每年光是份子钱就相当可观。”
我也是好奇,就多问了一句:“这么好的地段,仉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