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为什么没把生意坐起来?”
实用叹口气,说:“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仉承海。虽说他是仉如是那边的人,可他的父亲,却是三爷一手栽培出来的,家里人都知道,三爷是二爷这边的人。一家人,却站在了两个不同的阵营里,哪边都讨不到好。二爷还好说,他脾气虽然急躁,但待人坦诚,倒也没为难过仉承海一家,可大爷和仉如是就不一样了,这些年,仉承海也不是没想过将生意做大,但这种事,他也就只能想想了,仉如是那边要钱钱不给,要人人不给,就仉承海那点能耐,怎么扩大生意?”
我说:“仉承海不是仉如是的心腹吗,为什么仉如是还这样对他?”
实用还是一阵无奈:“仉如是就是这么个性子,虽说仉承海已经被他死死地控制住了,可碍于仉承海的父亲,他还是不肯完全信任人家。也只有将仉承海放在身边,时时让人盯着,仉如是才能放心一点。再者,莘县那块地皮,地段实在太好,仉如是早就想把它拿在自己手里了,怎么可能放任仉承海做大?他是担心,一旦仉承海的翅膀硬了,就没这么好控制了。”
这时李淮山正好提着暖壶出来,随口说了一句:“就仉如是这德行,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愿意跟着他?”
实用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