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时仉承海也发话了:“仉寅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,仉家这么多小辈,你说你服过谁?为什么就对这个仉若非言听计从的,他才回家几天啊?”
仉寅依旧冲着他笑:“我怎么就不能对他言听计从了,以后他可是我们冬字脉的定门,我是冬字脉门人,不听他的听谁的?听你的啊?你配吗?”
仉承海变得有些不悦了:“我说你这人……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!”
仉倾书将仉承海推到一旁,插上了话头:“仉寅,看着咱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,你就给我透个实底,你们摆出的那套蝶纹阵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仉寅当场耍起了无赖:“还能怎么回事,就那么回事呗?”
说完仉寅就要走,仉倾书赶紧跑上去将他拉住,嘴上还说着:“仉寅,咱俩可是老交情了,有些话你不愿意对别人说,还不能对我说么。你别忘了小时候哥哥是怎么照顾你的,你七岁那年尿床,被单还是我给你洗的呢……”
“行行行,”仉寅赶紧将他打断:“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,咱以后能不能别提了?”
仉倾书依旧拉着他不放:“反正你今天必须把我给我说清楚,不然你别想走。”
仉寅先是摆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