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为难的表情,可最终还是叹了口气,对仉倾书说:“得,我跟你透个实底吧,我今天摆出来的那个阵吧,严格意义上来说,也还是咱们老仉家传下来的五斗米阵。只不过呢,若非对家里的传承进行了一些改良,不得不说啊,这小子确实有天赋,家里头的老传承经他这么一改,还真是比原来好用多了,不管是威力还是稳定性,都提升了一大截。”
仉倾书还不肯罢休,接着问他:“仉若非才回家多长时间,就他那点修为,还能改动家里世代相传的老传承?”
仉寅笑了笑,说:“你还真别说这种话,人家那就是天赋秉异,这玩意儿是天生的,和修行的时间长短没啥关系。再说人家还是阴差,除了仉家的传承,人家手里头还有阴曹给的传承呢,两种传承合在一块,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,谁也说清啊。老哥,你还记得,我当初是怎么败给若非的吗?”
听他这么一说,仉倾书和仉承海同时陷入了沉思。
仉寅接着说道:“我头一回和若非交手的时候,他回仉家还不到一年呢。那时候我也没把他放在眼里,可结果呢,照面不到一个回合我就败下来了。若非回家的时间确实不长,你可以说他修行的时间短,可如果说他修为低,呵呵,这种话,你们也就是拿来安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