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。”
“永远不要忘记阶级斗争。”
“狠狠打击现行反革命分子。”
“学习鲁迅革命精神,狠批孔孟之道。”
怎么把鲁迅都搬出来了,神经病么?
看着那些写满大字的条幅,我不由得大皱眉头,在这些随风狂摆的文字上,我依稀能感受到一股很浓的戾气。
那是一股几乎不受控制的凶戾,就如同从凶神身上散发出来的炁场一样。
青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我身后,指着那些条幅对我说:“这就是文革,一场几乎将国运吞噬殆尽的庞然大物。”
侃侃道人将脑袋缩了回来,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摇了摇头,接着就听他说:“文革也不是完全没有正面意义,如果一味地去批判它,我们和那时候的人,也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青崖子冲我翻了翻白眼,小声说:“老周以前可是戴过红袖章的,他这里被改造过了。”
说话间,他还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侃侃道人无奈地瞥了青崖子一眼,倒也没和他争执,只是指了指高楼旁边的一条小路:“拐进去。”
楼旁那条路很窄,宽距也就是三米左右,就算不用炁海流沙的视野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