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漆,在阳光下显得异常艳丽,车旁还站着一个人模狗样的年轻人,此时他正笑着冲我们挥手。
李淮山望着远处的青年,咋舌道:“好家伙,这一身行头,不下十个数。”
我穿衣服不怎么讲究,对衣服的品牌也没什么了解,自然也看不出对方的穿着好在哪里,不就是一身西服么,有仉家定制的手工唐装好吗?
说起修车厂门口的年轻人,很多人可能还有点印象——武陵张家的张大有,这两年他往我店里送了不少好货,消了店账上的赤字,也让他自己赚了个满盆满钵。
一年前,我将他扔在了家具市场,让他和李淮山的小弟们一块混日子,没想到这家伙连跑车都混上了。
嗯,古玩这东西,确实是暴利,要不然也不能那么多人铤而走险跑去盗墓了。
张大有一个箭步走上来,分别给了我和李淮山一个熊抱。
早在一年前,他还是一副落魄失魂的样子,言行举止间都透着一股自卑,现在有钱了,人也比过去开朗了许多,举手投足,都是一股子社会人的豪爽劲。
撒开李淮山以后,张大有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烟盒,递上来两根,自己留着一根。
我接过烟,特意看了看烟屁股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