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关门开空调,让大家上车。
“上半卷你带了吗?”一上车,鲁晴就匆忙问我。
我笑着摇了摇头:“没带,在渤海湾呢。”
鲁晴撇了撇嘴,之后又犹豫了小半天,才打开书包,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约莫尺长的木匣子。
我接过匣子来掂了掂,很有些份量,天天带着它四处走,着实有些难为鲁晴了。
我掀开匣盖的时候,黄玉忠和孙路远同时把脑袋凑了过来,我回头白了他们一眼,他们两个才慢慢缩了回去。
匣子里的古卷是用木纸做成的,上面散发着春秋时代特有的味道。
以前我也只是在仉家的典籍上见到过木纸的相关记载,上面说这种纸“削木为箔,许锐即破”,意思是说,这种纸就是直接用木头削出来的,其厚度和压花用的金箔一样薄,稍微锐利点的东西,就能将它戳破。
时至今日,民间还保存着类似的工艺,但大多只留其表,却没有保留下这种技艺的精华,鲁班造木纸,所用的木材要经过三百多道工艺反复锤炼,制好的木材还要先放在极端潮湿的环境中保存一年,再放入极端干燥的地方晾透,两年之后,纹路不变形,表面不开裂的木材,才能拿来做纸。
我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