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卷木纸,至少有两千四百年的历史了,竟还能崭新如初,就连上面的红色墨迹也非常清晰。
“这东西是从哪弄来的?”李淮山在后面问了一句。
我瞥了李淮山一眼,这家伙正凑着脑袋朝我这边看,见我斜着眼睛看他,就怯生生地问我:“连我也不能看啊?”
经我点了点头,他才将身子缩回去了。
鲁晴说:“这是祖上传下来的,听我爸说,我们家是鲁班的直系后代,不过到我这一代就断了。”
“为什么断了?因为你是女孩吗?”
一边说着,我就小心翼翼地展开了书卷,生怕一不小心把它弄破了。
鲁晴点点头:“我爸说了,鲁班书不能传给外姓人,以后我的孩子又不跟我姓,肯定断了呀。哎?你也不姓鲁啊,为什么手里会有上半卷?”
“机缘巧合下得到的,”我一边看着木纸上的文字,一边回应:“可能是鲁班在天有灵,不想让自己的手艺失传,所以才让上半卷落在了我手里,又或者,他是想借我的手,将这半卷书还给鲁家人。”
说到这,我抬起头来冲鲁晴笑了笑: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也没资格看这些东西啊?”
鲁晴很认真地说:“我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