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常人能想象的。
刚才黄玉忠还颤个不停,这会儿大股的阳气推进经络,他又挺直了四肢,后腰从地面上拱起来,一双眼拼了命地瞪大、瞪大,恨不能把眼皮都给撑裂。
我和李淮山抱着他的腰,就怕他把自己的脊椎给折断了,孙路远额头上早就渗出了密密的汗珠,太阳穴边上的青筋也暴起来了。
将阳气注入人体,本身不算太难,可要想让这股阳气严丝合缝地附着在每一条经络上,还要让它顺着经络,以固定的速度慢慢流动,那也要花费巨大的心神。
前后折腾了将近二十分钟,黄玉忠的身子才总算软了下来。
孙路远长吐一大口气,膝盖一软,直接瘫坐在地上。
我试了试黄玉忠的鼻息,他的气息已经恢复平稳了,只不过刚才的痛楚已经让他昏死过去,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。
李淮山也是一副耗空力气的疲态,坐在地上猛喘粗气。
我回头看了看石门,刚才心思都放在黄玉忠身上了,也不知道子母尸什么时候安静下来了。
门外还响着铁链和地面磨擦发出的噪音,不过那声音已离我们越来越远。
孙路远吃力地抬起手来,冲我竖了竖大拇指:“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