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力,真不是盖的。”
在场的四个人,除了我,全都站不起来了,孙路远说这话的时候,眼神里带着点羡慕。
我笑了笑,让他们好好休息,随后便转过身子,朝着周围撒望。
这地方应该是个墓室,在正对门的那面墙下,陈着一口两米长的棺椁,棺底周围点了一圈火烛,血红色的火苗飘飘荡荡,将周围的东西都映得通红,我也看不出来那口棺椁是用什么材料打造的。
在石门和棺椁之间,是一片面积在二十平米左右的空地,地板给人的触感很糙,好像是用粗陶铺起来的,离我不远的地方,还压着一块很宽的粗布。
我向前走了几步,将布掀开,才发现下面压着一片怪异的符纹,这片符纹是用凿子刻在地上的,面积很大,应该是摆阵用的,符纹中的一条条纹路,在我看来十分眼熟,它们被刻画成了一条条弯曲的蛇,只不过分不清蛇头蛇尾,有些纹路盘转成了一个漩涡形的圈,有些则是被弯弯曲曲地拉伸,如同在水中漫游的水蛇。
类似的纹路,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,只不过相较于以前见到的那些,眼下这些纹路的形状更为多变,组合起来的符纹也更为复杂。
李淮山稍微缓了缓体力,也凑过来观望,他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