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人耗了整整两年,最后也只能在岩层上打出一个很小的洞口,物资不容易运进来,这一带的工事质量也是差强人意,墙顶上看着也装了不少灯头,可没有一个能发Щщшlā
连着深入一百多米,已经看不到人工建造的东西,周围只剩下坑坑洼洼的石壁和从头顶垂下来的钟乳柱。
那些石钟乳就像犬牙一样层层叠叠地排列着,数量难以估计,溶洞中的空间比人工建造的隧道开阔很多,可那股强烈的腥臭却也变得愈发浓郁。
老温有点受不了了,就在后面嘀咕起来:“早知道带着呼吸设备下来了,就这味儿,没等摸到地底呢,先让它给熏死了。”
我怕他真扛不住,就转过身去说:“我这儿还带着一个压缩,真不行……你先嘬两口缓缓?”
转身的时候,连带着手电也朝向了老温,光束蹭着他的肩膀照过去,正好落在了一根钟乳柱上。
那根石柱特别长,一直垂落到地面,光线上去,就见白涔涔的石面上浮现出了一块很淡的阴影,起初我还没太留神,后来青崖子转身朝老温那边看的时候,也将灯光打在了同一个位置。两道光重合在一起,让钟乳柱的表面亮了很多,我这才看清楚,那团灰暗的阴影,竟勾勒出了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