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拍拍左有道的肩,让他先把手电放在一边,我也点亮一盏手电放在Щщшlā
两道白色的光束撕破了小厅里的黑暗,一道照亮了潘九州,一道照亮了我和左有道。
我走上前,蹲在潘九州面前,潘九州一脸警惕地看着我。
“你放松一下情绪,不要太紧张。”我好言好语地安慰他。
左有道则适时拿出了琵琶刀,用一块红褐色的脏布慢条斯理地擦着刀背。
由于左有道个头高,手电的余光根本照不到他的脸,只有他手里的脏布和琵琶刀格外显眼,加上他身子又宽,站在那儿就像是一座粗壮的黑山,相当有压迫感。
潘九州当然也知道琵琶刀是干什么用的,脑门上顿时浸出了一大片小汗珠,我估计他根本没听见我刚才对他说了什么,因为他一直盯着左有道咽唾沫。
我扭过头去对左有道说:“烈酒带了吧?”
左有道二话不说,立即从背包里拿出了小半瓶高度酒。
要说这半瓶酒,还是今天下午吃饭的时候,我特地从孙路远那儿要来的。
左有道含一口酒在嘴里,“噗”一声,将酒沫全都喷在了琵琶刀的刀口上。
我从他手里接过酒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