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倾盆,整个世界全都被笼在了一片极端密集的水帘中,视野一下子变得非常短,滂沱的雨比雪天里的浓雾还厉害,几乎能在一瞬间封住你脚下的路和你的视觉。
我快速摸出钢索,捆住每个人的腰,将他们连成一条线,再靠着鬼眼带他们朝营地方向摸进,在这样的雨势中,就算是鬼眼,也只能看清周遭十来米的光景。
庄有学现在最担心的是老左,他怕担心雨水倒灌进墓穴里,会直接淹到地下的河滩上,更别说雨势这么大,地底的河脉还会涨水。
但我相信,老左一定不会有事。
我是对的,当我们撤到营地附近的时候,老左和邢伟刚刚抽调了几个人,打算去山里找我们。
由于雨势过大,从下山到现在才没多久,泅水荡的水位已经没入了我们的营区,这一带的地势很低,用不了多久,水位就会没过膝盖甚至更高,我和老左简单合计了一下,决定带着大家伙往山路那边撤。
那地方的地势高,而且距离附近的几座山头都比较远,也不怕遇上山体滑坡。
可让我们始料未及的是,这场雨来得迅猛,消得却也极快,还没等我们带着人撤到山路上,天空中的雨云就散了。
我说的是散了,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