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雨云被吹走。
当时云层中就像是冲入了很猛的一股气流,一下子就被冲散了,没能在第一时间消散的云朵也只是在空中稍稍翻涌了几秒钟,接着就散了。
就这样,天空再次从夜一样的黑,变成了下午该有的通透。
临近下午五点,太阳已经倾入西山的山坳,西晒的光顺着泅水荡的水面撒过来,让整片水域都变成了光灿绚烂的橘黄色。
将近一百号人站在临近山路的一条坡道上遥望湖水,空气中凝聚着一股肃杀的味道,没人说话,甚至大部分都刻意屛住了呼吸,周围安静得吓人。
最后还是老左打破了沉默:“庄师兄,你该不会是没算到要下雨吧?”
庄有学是寄魂庄屯蒙一脉门人,在筮卜算命上的造诣极高,按说他只要大体看看天色,稍稍掐算一下,就能算出这几日的阴晴变化。
但从庄有学临山望天的反应上来看,他应该没算到会有大雨。
庄有学的眉头慢慢拧成了疙瘩:“雨不逢时,这场雨原本应该在大后天才下,雨势也没有这么强。”
大后天的雨提前到今天下了,但凡有点科学常识的人都会认为庄有学在胡扯,但这场雨确实来得太突然,而且之前盘踞在天上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