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们问过地质队的人,地质队的人说这一带的地下水脉相当复杂,加上青铜树体积太大,被冲入水脉以后,很可能卡在水道里,找都没法找。
另外地质队的人还说了,泅水荡涨水的速度和水位下降的速度都太快了,完全无法用常识来解释。
深渊消失,老魏被吓死,如今青铜树也不知所踪,我愈发能感觉到那股冥冥中蛰伏的力量再次发作,阻挠着我们发现秘密的真想。
可在这样的力量面前,我们太渺小了,什么都做不了。
沉闷,极端的沉闷。
这样的情绪在营地里快速泛滥,当晚休息的时候,我已能感觉到这股沉闷滋生出了一股严重的糜烂气息。
营地里的人已经毫无斗志,不管邢伟和庄有学如何动员,都无法让他们提起一丝干劲儿,就连黄玉忠和景字脉的兄弟都是一副萎靡的样子,别说他们了,就算是我和老左也是满脸的郁闷。
我感觉再这么待下去的话,营地里早晚要出事,反正再勘探下去也没有意义了,我便向庄有学提议,让大家撤出去。
庄有学也知道不能再耗下去了,二话不说,当场点了头。
原本大家都已十分疲惫,可当撤退的消息传出去以后,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