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热情,我还是无法适应,但这样的场面见多了,多少已经有些麻木,众人上来套近乎,我勉强也能应付下来。
离开修车厂以后,我思来想去,还是打算晚点儿再去找掌东海,前阵子他一下子搬空了整个景字脉,这会儿回到渤海湾,我估计长老会的人可能会找他麻烦,由于掌东海在家里的身份比较特殊,像这种事我也没办法帮他。
不管我混的怎么样,从辈分上来讲,我只能算个小辈,可掌东海却是景字脉堂堂定门,论辈分,他和大爷、二爷平起平坐,我一个小辈,为了一个爷爷辈儿的人去和长老会硬杠,不合适,也容易引起一些风言风语。
正巧还没吃饭,不如就去老粮局大院逛一圈,顺道尝尝仉如是打的火烧是个什么味儿。
我记得那天正好碰上市里的几条北干道抢修,路上大堵,等抵老粮局大院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。
下车以后,我先去福林烤鸭店看了眼,本来是想看看烤鸭店被谁盘下来了,会不会改了行,变成了别的店面,没想到一年多没来,烤鸭店的墙头上已经长出了杂草,挂在门口的那块小牌匾也掉了漆,原本干干净净的院门如今几乎完全被锈迹覆盖。
这家店,算是彻底荒了。
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