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伙计的肩膀,并拿来菜单,指了指上面的肉火烧,用手型告诉他,我要十二个。
伙计的手脚很麻利,立即进了厨房,用力敲了敲厨房角落的桌子,随后就抱着一扎柴禾去给炉子生火。
除了烧火的伙计,厨房里还有一个年纪和我相当的年轻人,本来他正躺在一条长板凳上睡觉,被伙计敲桌子的声音吵醒,才迅速揉揉眼睛爬了起来。
刚才我进院子的时候就看到厨房里有人睡觉,但我没想到,这个人就是仉如是。
九个月过去,他就像是完全换了个人,放在过去,他总是特别讲究排场,身上穿的、戴的,不是古董就是奢侈品,脸盘也总是收拾得很干净,可是现在,仉如是身上却脱去了以往的张扬,变得有些不修边幅,浑身上下隐隐透着一股邋遢却又淳朴的气质。
我知道仉如是在火烧铺里待久了,一定会有所变化,但我没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。
也是到了后来我才知道,仉如是在火烧铺帮工的这段时间里,仉家没有给他发过一分钱,衣食住行全都靠他自己,生存的压力,以及每日干细活儿磨砺出来的心性,确实足以让人发生蜕变。
等到火烧出炉,仉如是便端着一个盘子来到院子里,一看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