仉恒能这么说,就说明他对我的底细还不够了解。
长老会不是快要无法撼动我这棵大树,而是已经无法撼动。
别忘了,实际上我也是长老会的一员,虽说我是以传话人的身份进入长老会的,但实际上,长老会里原本就没有“信使、学徒”这一类职位,只要进了那地方,就必然有你的一席之地,说白了,我现在就是家里的诸多长老之一,只不过有实无名而已。
二十多岁自称长老,别扭吗?我也觉得别扭。可当初长老会为了掣肘我,非拉着我入会,我有什么办法?
如今,在仉家以外的地方,长老会管不了我,在家里,我不但有大爷和二爷罩着,还坐拥旧货店和资粮坊,家里的诸多小辈,以及和小辈们关系旁根错枝的诸位长辈,或者直接就是我的人,或者和我有着极深的利益关系,长老会要是敢动我,这些人十有八九是要造反的,更别说我和九爷关系这么好,景字脉可以任我调遣,就算是在长老会内部,大家也是平起平坐,谁也别想为难谁。
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,对于长老会来说,我现在就是铜墙铁壁一块,他们想给我使绊子,到最后疼得还是他们自己。
不过长老会显然看不清这一点,我也不打算提醒他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