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,以至于我根本无法感应到它们,如果老左能跟着我一起进入四重空间,以他对炁场的感应能力,说不定能发现一些我和吴林发现不了的玄机。
我问老左:“那股炁场还在?”
“一直都在。”
“老左,你有没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。”
“有啊,两个小时前就有了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周围的人也附和似地点着头,看样子大家的感觉都是一样的。
说不定,我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,就是因为被那股炁场笼罩着的缘故。
老左问我:“咱们走了多远了?”
我说:“再往前走走就十三公里了,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老左沉思片刻,可终究什么都没说,只是抬了抬手,示意继续前进。
刚开始谈及我的故事时,我曾说过,这本书是我来讲述,老左来整理成文,并进行他所谓的艺术加工。正巧我聊到这儿了,他也写到这儿了,我就忍不住多问了一句,他当时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。
老左说,因为那时候他有种一直在原地打转的感觉,而且这种感觉还非常真实,就好像他一直围着一棵树绕圈一样。
而他之所以选择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