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就是用来搭建渠壁的建材。
早在一个小时前,我就看见过它们,不过当时我还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。
“卧槽,你们看这些长明灯!”
身后传来李淮山的一阵吆喝。
他一边嚷,一边动手扒开了地上的一大片杂草,从杂草中露出来的长明灯竟然是完整的。
灯底的莲花台,灯头上压的石瓦顶,灯柱上的无头龙纹,都异常清晰,整根灯柱就像是崭新的一样。
可先前我们扒开草丛去看,所有的长明灯明明都是破损不堪的样子。
刘尚昂也扒开了一片草丛,从中裸露出来的长明灯也是新的。
李淮山抬头望着我,像是指望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似的。
你特么让我怎么解释,我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
阴风拂过,灯渠中除了呜咽的风声,还有一阵似隐似现的嗡鸣,那阵嗡鸣只出现了一瞬,在它消失的一瞬间,灯渠中的一盏盏长明灯就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召一下,突然亮起了惨白色的火光。
只一呼一吸的功夫,所有长明灯都亮了起来,惨白的光从草丛的缝隙里蔓延出来,将整条灯渠里的景象都染成了一种怪异的黑白色。
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