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光景,只有耀眼的白和纯粹的黑,浮现在眼前的所有光影都显得极不自然。
黄玉忠提议离开灯渠,理由是这地方的光线太怪异,他看不清路。
李淮山立即否定了他的提议:“不行,不能再出去了,咱们刚才就是出了灯渠以后才出状况的,如果再出去一次,事情有可能变得更复杂。”
我忍不住问他:“你怎么知道,咱们是出了灯渠以后才出状况的?”
李淮山说:“出灯渠的时候,我就有种很怪异的感觉,就觉得肯定会有不好的事儿发生,不过当时你都没说什么,我也就没多提,没想到果然出事儿了。”
确实,上一次离开灯渠的时候,我隐约也感觉就这么出渠恐怕不妥,但当时陈道长急于观察风水,走的太快,我见他已经跑出了老远,也就没再拦着后面的人。
这时刘尚昂也说:“我也觉得,最好不要离开灯渠。”
李淮山和刘尚昂都属于那种能提前感知到危险的人,既然他们两个同时建议待在灯渠里,就说明这面渠壁确实不能再翻出去了。
我和老左对视一眼,老左冲我点了一下头。
而我则朝大家伙招招手:“走,到前面看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