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吕顺将罐子塞回便携包里,并拉好拉链。
吕顺不由地松了口气,还好其他人没有看到他手里的骨灰罐,要不然的话,也许又要惹上麻烦,他是个特别怕麻烦的人。
静怡嫌车外的光太亮,让吕顺拉上窗帘。
吕顺一边拉上帘子,一边朝着高速路的出站口瞥了一眼,又忍不住嘀咕起来:“怎么跑到净海来了?”
静怡没好气地说:“还不是为了给我舅老爷选墓地吗,他就我这么一个亲人,所以这事儿才摊到咱们身上。我已经联系好净海的住处了,你抓紧时间找个工作,要不然咱俩都得喝西北风,你听见没有。”
吕顺一语不发低着头,凝视着自己那双布满老茧的双手。
说起来,吕顺确实忘了静怡的舅老爷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了,也忘了他们这次来净海,竟然是为这个脾气同样暴躁的老人选坟,他只知道,买坟的钱一定又得从自己的积蓄里出,现在买一块墓那么贵,可自己留下的那点棺材本,已经快被这个女人花光了。
她为什么还不死?
即便心里这么想,可吕顺还是会义无反顾地为她治病,这是他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,在他眼里,他没有其他选择。
中午,吕顺和静怡在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