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避的。
太单调了,不管朝那个方向看,都是黑乎乎的石壁,唯一的亮点,就是那些在黑暗中来回扫动的手电光束。
这样的过程,整整持续了两个日夜。
两天后,我们终于穿越隧道,来到了一片宽敞的河滩上。
滩沙呈现出了烟雾般的灰黑色,空气中薄雾弥漫,远处的河水静静地沉滞在那里,没有反光,没有水流,寂静无声,水面也是雾一样的颜色,让人分不出哪里是雾,哪里是河。
吴林举高手电,让光束笔直照向靠近河那的一尊石柱前。
柱子上捆着一条纤细的锁链,在锁链末端,则连着一条轻叶舟,舟上无人。
看到这条船,吴林便叹了口气:“它在这儿。”
我不由地蹙了一下眉:“谁?”
“死灵,只要舟在,它就一定在,只不过它藏在了雾里,咱们暂时还看不到它。”
就在吴林这这番话的时候,我忽地感觉右眼一阵刺痛,那感觉,活像是被针扎了角膜一样。
好在痛觉来的猛烈去得也快,等右眼轻松下来以后,我又能看到那些浮动在黑暗中的光点了。
眼前这条河表面上死气沉沉,可浮动在上面的光点,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