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光十色,就像是大年三十庙会上的彩灯。
而在这鲜翠夺目的光色中,慢慢浮出了一个黑色的影子。
从影子的轮廓上看,它像个单脚站立的稻草人,躯干笔直地挺着,两条手臂也笔直地伸向两侧,在它的头顶上,带着一个高梆帽,破烂不堪的衣服随意地垂落,风过,长衣抖擞。
我朝黑影扬了扬下巴,问吴林:“它就是那只死灵吗?”
吴林朝着我扬下巴的方向看了一眼,大概什么都没看见,于是便与我共享了视野。
“你这两只眼睛还真是怪,哪一只看到的东西都不正常。”吴林稍稍有些感慨。
我瞥了吴林一眼,他才冲我点头:“就是它,上次来这儿的时候,我还见过它一次。”
“它为什么藏起来?”
“不知道,这家伙是整个里世界最难琢磨的生物,它有时候很友善,有时候又很残暴,完全没有固定的行为模式。”
说话间,吴林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金饼,朝着死灵扔了过去。
话说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把金饼揣兜里的?
金饼没等飞到死灵面前,便像是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住,在空中弹了一下,旋即落入河道中。
河水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