佑堂,他根本用不着刻意做出那副样子。
既然不需要刻意演戏,那就说明,他当时的表情,就代表了当时的心境。
恰巧这时我看到梁厚载正从背包里摸出水瓶,便瞬间明白了一切。
估计王木斋是被刚才的天色突变给吓到了,这才端着张老脸过来套近乎。
对于这一类人情世故,老左看得比我透彻,但与此同时,他也有着相当高的演技,竟能做出一副平静温和的样子:“王掌门这是哪的话,我们突然到访,也没事先向你报备一声,这才是真失礼。”
从老左的脸上,完全看不出演戏的痕迹,但我和他心意相通,知道他这是口不对心。
既然老左都打开了圆场,我也不好意思 端着,只不过由于演技堪忧,只能笑呵呵地朝王木斋拱拱手,并不多言。
其实我露出来的笑,大半带着嘲笑的意思 ,但王木斋肯定看不出来。
王木斋也冲我一笑,并回了个礼:“我在洗心阁摆了两桌酒席,要是小二爷、左掌门不嫌弃,咱们不如坐下来,同饮一杯,也好让我给二位接接风啊。”
没想到老左一口拒绝:“天色这么晚了,我们就不叨扰了。”
王木斋赶紧改口:“不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