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的夺权让灵州乱成了一锅粥。
“不知道军队现在在谁的掌握之中。”吴岳低声道。
庆元魁摇了摇头“大人,末将以为,我们应该先恢复灵州的信鹰系统。”
吴岳点点头,他结了账,便和庆元魁向城东走去。城东有家酒馆,名叫天香酒馆,明里是卖酒的场所,实为信鹰部队在灵州的据点。
吴岳和庆元魁停在天香酒馆前,却见天香酒馆大门紧闭。吴岳摸了一下天香酒馆的台阶,只见手上沾了一层灰。
吴岳和庆元魁对视一眼,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 看到了震惊。从地上的灰来看,天香酒馆已经有十余天未开门了。
“大人,怎么办?”庆元魁低声道。
吴岳摇了摇头“看来,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。我们且住下来,今晚我去吊唁,你偷偷地进去,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。”
是夜,天色渐晚,休息了一个下午的吴岳和庆元魁从酒店内走了出来。
“元魁,这里交给你了。”吴岳低声说完,便大摇大摆地向鲜天睿府上而去。
“吴大人,您怎么过来了。”鲜府额匾上挂着白绫。
鲜天睿和吴永杰同朝为臣,鲜天睿又待他如亲子。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