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风摆动的白灯笼,吴岳不禁悲从中来,亦是一声哀嚎。
“吴大人节哀。”鲜天睿的长子鲜戍急忙掺住吴岳。
吴岳接过鲜戍递过来的帕子,擦了擦眼泪“你比我小,便叫我吴兄便是,我们便以兄弟相称。”
鲜戍点了点头,掺着吴岳进了灵堂。
灵堂内,鲜天睿的棺木摆在正前方的桌子上,棺木之前,是鲜天睿的灵位。
吴岳点燃一支香,然后插在了香炉内。香燃烧产生的青烟寥寥上升,吴岳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“鲜伯,侄儿不孝,居然没能见您最后一面!”
磕了头,鲜戍过来扶起吴岳“吴大人,这边坐。”
吴岳道“戍弟,你叫我吴兄就好,我们两兄弟,有什么大人不大人的?”
鲜戍点点头“吴兄,是我的不对。”
“戍弟,怎的灵堂内只有你一人,婶婶和边弟呢?”吴岳所说的边弟,正是鲜天睿的二子鲜边。
要说鲜天睿不愧一方封疆大吏,就连两个儿子的名字,也是戍边。
鲜戍叹了口气“娘和二弟悲伤过度,都回房歇着去了。”
吴岳点点头“戍弟,我听闻折将军也去世了,灵州两根支柱同时垮塌,这是大乱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