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什么随意捉拿朝廷命官呢?”胡濙突然出声问了这么一句。
这话说的朱祁钰为之一愣,随后不觉呆呆的有些失神了。他的脑子里也迅盘旋着这个问题是啊,这次皇兄不在京城,照道理锦衣卫是不可能在请示过他之后再拿人的。可是,这与自己又有什么必然的关系么?
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,胡濙继续道:“王爷,如今您可是被陛下指定了替他总揽朝中政事之人,如此看来,锦衣卫要拿人,怎么也该跟您知会一声才是。而眼下,他们却自作主张地就把6缜给拿进了镇抚司去,您自然是有权对此加以制止或是干涉的。”
这话说得朱祁钰一阵恍惚。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能有这么大的权力,居然都能管到锦衣卫头上了?可在深思之后,他又不觉采纳了对方的这一说法。
如今皇兄不在京城,这儿的一切自然就由留守的太子和自己来做主。既然太子年幼,那能说了算的当然只有自己这个辅政王爷了。不然也轮不到自己天天跑去皇宫里批阅奏疏,天天累得头晕脑胀的了。
所以硬要说自己现在能管着锦衣卫,似乎也在情理之中。当然,要真这么做了,自己就算是彻底把锦衣卫,以及其背后的王振一党众人给得罪惨了。
可是再转念